担心自己应付不来,这才命他们将您从益州接过来嘛,那孟氏矫情,恐怕要等生下了孩儿才会回益州去,咱们要在京中这么久,我担心有什么变故。”
说着,谢氏紧了紧握着阿姆的手,微微叹着气道:“阿姆,我是您奶大的,您相当于我半个娘,如今这世上,我只信您。”
阿姆拍着谢氏的手,安慰道:“夫人且放心,阿姆定会帮衬着您度过这一关。”
一会功夫,胭脂捧着山参进来,说是都准备妥当了,谢氏便命收拾着带着仆妇上了马车,来镇国公府寻平阳。
平阳正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发呆,见了谢氏进来,忙热络的将她安置在暖榻上,又命丫头们上来驱寒的红枣姜茶。
“这京中的冬天可真是冷。”谢氏双手握着杯盏,瞥着平阳,问道:“我看你今日神色不大好,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平阳忙说“没有。”
谢氏不信,又道:“我方才进来正好撞见了姑爷,我见他亦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她看向平阳,试探道:“可是你们拌嘴了?”
平阳知晓谢氏是个不好糊弄的,便回道:“今日是他原来那个妾室的忌日,他带着梅姐儿去祭拜了。”
谢氏虽不知从前的曲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