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嫌弃我管着你了,是吗?”
赵宣不置可否。
谢氏继续道:“我不拈酸吃醋的拦着你宠爱心上人,你还不让我外人跟前有体面,呵呵,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你若是想让我不管你也行,那么按照规矩,主君每月是不能留在同一个侧室那里超过三日的。”
她看向赵宣,质问道:“你能做到吗?”
赵宣见妻子生气,便缓和下了脸色,回道:“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作甚这样上纲上线的。”
将妻子依旧板着脸,赵宣笑着讨好道:“好了好了,咱们不提这个就是了。”
谢氏嗔了眼丈夫,遂揭过这茬问道:“关于咱们前阵子商讨撤藩的事,父王回信了吗?”
赵宣回道:“我今早收到了父王的回信,他也同意。”
说着,赵宣叹了口气,道:“父王本来就是个爱享乐的人,现下老了,更看得开了,哎!只是可怜了咱们和孩子了,我这辈子或许还能勉强享受亲王待遇,不知晓孩子们接管王府后,会是什么样呢。”
谢氏回道:“先顾好眼前罢,往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孩子们也要教育好,正所谓‘爱其子则为其计深远’将来他们即便是再不能享受亲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