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寒症,但吃了对症的药,却不见好。”
江佑辰回道:“娘娘的病症非一般寒症,张先生说娘娘体内的寒气还是当年吃了王氏那毒药残留在体内的,寒症未祛,常年下来,累积成湿寒,湿寒冲邪气,冬季感染了风寒,便复发出来了。”
“娘娘的病症有些复杂,张先生没说得太深,就是这么大略的解释的。”
李陵听闻病根竟是那早已故去的王氏引起的,面上浮现出戾色,又追问道:“那张先生可说了,这病症他到底有几成把握治愈。”
“先生正在研究着,这病要一点一点来,急不得。先生说,先看娘娘吃完了这几幅试方后,他再斟酌治疗。”
见李陵一脸的忧虑神色,江佑辰宽慰道:“这神医既然答应为娘娘治疗,必定是有把握的,依微臣对这老先生的了解,他若是没把握,是断不会留下的,陛下且放宽心就是了。”
李陵面色缓和了些,道:“他那徒儿也是这样说。”
“阿辰,谢谢你。”他诚恳道。
今日沐休,歇朝。
李陵打听完妻子的病情,一颗悬着的心稍安,他别了江佑辰,便急着折回妻子的寝殿。
待进了殿,见宫人端来洗漱之物,李陵惊讶道:“皇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