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今早出去了还未归来,府中的大夫是给夫人看诊的,没有夫人的命令,没人能去请。”
谢氏白了眼婆子,回道:“她怀着世子的骨肉,我和世子都不在家,你作为管事的,也该事从权宜才是。”
说着,谢氏命道:“赶紧让医者过去看看,若是有需要,拿着腰牌再去外头请女医过来。”
张二家的领命而去后,胭脂捧来参茶,忍不住道:“夫人可真是心善,侧妃养不住孩子,是她自己福薄,此事世子爷都不管,您何必这样着急派人过去。”
谢氏接过茶盏酌了一口,蹙眉道:“她怀着夫君的骨肉,我这样做不过是尽一份自己的本分而已。”
胭脂怀疑道:“自从侧妃怀了身孕,便是宝贝疙瘩似的养着,平日都不敢出门,怎会突然摔倒了,夫人,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你倒是变聪明了。”谢氏看了眼婢女,冷笑道:“谁知她又在做什么戏?总之不会是好戏。”
说着,她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扶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喃喃道:“趁着孩子还未出来,有什么把戏尽管使出来就是了,我接着。”
赵宣刚踏进二门,便听通传的来回禀了孟氏的事,他心里一惊,忙朝着跨院而去。
屋子里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