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你这样说,便是指桑骂槐的说我有意想对孟氏的孩子不利了,是吗?”
赵宣忙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知你不是这样的人。”
谢氏冷笑:“现下你还能信我不是这样的人,若是这样的事,再三五不时的出几回,恐怕夫君便不会再信我了吧?”
赵宣微微叹了口气,舒缓下语气,对着妻子道:“你莫要这样想,咱们是夫妻,我怎会不信你。”
谢氏看向赵宣,道:“我若想置孟氏于不利,大可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这样拙劣的陷害手段,但凡有点脑子的便能一眼识破,你听了她的挑拨,便想也不想的发落人,你这样,真是让我寒心。”
赵宣听妻子这样说,她慌忙上前安抚妻子:“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只是气那奴才不懂事。”
谢氏回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那张二家的是我的人,你这般处置她,就是不给我面子。”
“我”赵宣一时语塞,遂重重的叹了口气,支吾着道:“阿玉她身子弱,这一胎本来就不容易,碰上这样的事,我难免心急些。”
见妻子依旧冷着脸,赵宣低声道:“夫人,你莫要生气呀。”
谢氏回道:“你发落仆妇,本也不是大事,我不是诚心要忤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