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这边正要用饭,听另一个管事婆子进来回禀说赵宣发落了府中的丫头婆子。
主君自然是有权力处置仆妇们的,但赵宣并非那等骄矜暴躁的人,谢氏一听,便回过了味儿来,开口问道:“可是因着那孟氏的缘故吗?”
仆妇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缘由皆回禀给了谢氏,谢氏闻言倒也没恼,只冷笑着道:“她这是因着我前阵子发落了她院子里的守门婆子,拿着个由头来伺机抱负呢。”
一旁的小丫头胭脂忿忿道:“岂止是这样,侧妃做这样姿态,免不得要让世子和您心生嫌隙,奴婢劝您还是与世子讲清楚的好。”
“我知晓的。”谢氏擅于识人用人,身边的人皆是忠心耿耿,她看向胭脂,问道:“只是要发落的那丫头是怎么回事,那人不是她房里的吗?那丫头什么来历?”
胭脂想了想,恍然道:“那丫头好像是咱们来之前,平阳郡主送过来的呢,郡主担心咱们这服侍的人手不够,便送来了几个人,咱们这里留下了三个,分到跨院一个,就是这个秋菊了。”
谢氏闻言恍然道:“嗯,我明白了,这位就是做给世子看,我有心要置她腹中孩子于不利。”
栽赃陷害,挑拨离间!
胭脂一听,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