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愿意为夫人效犬马之劳。”
大家都是明白人,各取所需。
待说好了话,谢氏便命人将桃夭带下去安置。
这日,赵宣过谢氏这边用晚饭,夫妻二人对坐下,赵宣刚要开口与妻子说有关撤藩的事,抬眸见到立在妻子身后的婢女,他惊得目瞪口呆。
莫说是个男人,便是谢氏初见桃夭,亦是惊艳不已。
谢氏瞥着丈夫的样子,她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只问道:“你要与我说什么?”
赵宣忙收回视线,定下心神,回道:“还是听来的有关撤藩的事儿。”嘴上与妻子说着话,余光却还是忍不住往桃夭身上看:“听闻南疆的骊王接下圣旨,却拒不执行,咳咳,这是公然违抗圣命了。”
谢氏道:“南疆与高山国为邻,说不定这骊王有什么依仗呢。”
赵宣放下玉箸,压低了嗓子惊讶道:“你的意思是,骊王与敌国有勾结?”
谢氏淡淡道:“我也是猜测,不然他怎有这个胆子,竟敢抗旨。”
赵宣叹了口气,喃喃道:“恐怕皇帝饶不了他。”说着,又看向妻子,问道:“你说呢?”
谢氏点了点头,回道:“这些都不干咱们的事,只是眼下就是年下了,皇帝若要兴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