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对着那些绣花枕头,谢氏还是更喜欢这样有脑子的人。
桃夭听了谢氏的话,再次谢了恩,却道:“我虽再无亲人在世,但我有技艺傍身,只要能脱得贱籍,我寻个清净地方,可以靠做女红或教授琴艺为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还请夫人莫要见怪,我便是过得清苦些,也比给人做玩物要强。”
一个贱籍女子能有这样的心气儿,倒是让谢氏刮目相看。
谢氏答应道:“你且放心,我定能让你得偿所愿就是了。”
桃夭起身谢恩:“也请夫人放心,有妾在一日,定不让人叨扰夫人,夫人且好生养胎就是。”
明白人就是好说话。
谢氏对桃夭十分满意,又赏赐了她好些锦缎首饰,这才命人送她回去。
镇国公府里。
李坤一觉醒来,身侧已经空空,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伸长了脖子朝着外室张望了下,见新妇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外间忙碌,他连忙穿上皂靴下了床。
冬卿见李坤出来,她微微一礼:“大公子,早。”
新妇已经打扮妥当,穿着绯红的襦裙,一头乌发盘得一丝不苟,那发上簪着一只翅蝶,她朝着他微微颔首的时候,那蝶的翅微微的颤动着,仿佛一颗细柳,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