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便是皇兄真的有此心,我也会冒死上书,求他放过雍亲王府。”
他清了清嗓子:“皇兄从小便疼我,这一份薄面,他还是会给的。”
平阳怎听不出李翔这话是在有意讨好她。
平阳“噗嗤”一笑:“你呀!还是少年时的心性,如此天真。”
李翔也乐了,尴尬的笑道:“不,不太成熟,是吗?”
夫妻二人难得有这样温馨快怀的时候,李翔望着妻子,抬手为她掖了掖鬓边的细发,喃喃道:“平阳,其实你也没变,还是如少女时那样纯真。”
李翔微微蹙了蹙眉,又补充了一句:“你当家理事的时候确实有那么几分宗妇风范,但我知你心里,其实还是无比单纯。”
平阳渐渐收敛住笑意,微微躲开李翔的触碰,回道:“你说错了,我其实早变的。”
她见李翔听了这话面露忧伤,遂牵强的笑了笑:“我都是做娘的人了,又怎能不变。”
李翔说得对,平阳的纯真丝毫未变,即便是李翔曾经带给她深深的伤害,她还是不忍心拿话去伤他,不忍看他伤感。
妻子越是这样,李翔心里的愧疚便越深。
他垂下头,低声唤了句平阳的名字。
夫妻二人正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