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待丫头领命出去后,李显对妻子道:“你也吃些,瞧你这阵子憔悴成什么样了。”
徐婉宁道:“我不用,既然你不吃,我必定要陪着你的,让孩子们隔三差五的能解解馋就是了。”
李显默默的咂咂嘴。
因为府中要服丧,所以各房各院格外安静。
月上柳梢,李坤下值归来,见妻子正在伏案临摹,他笑着走上前,打趣道:“又在用功?”
冬卿猛然抬起头,见是李坤,她淡淡一笑:“大公子回来了呀。”
李坤看向妻子正在书的字,赞道:“写得真好。”又抬眸看向妻子:“前阵子府中治丧,你跟着母亲操持受累,好生歇几日罢,作甚又要每日苦练起书法了?”
又笑着打趣道:“难道夫人要去考功名不成?”
“你这话,与我继母调侃我的倒是如出一辙。”冬卿放下手中狼毫,回道:“我平生没甚爱好,唯好写字而已。”
说着,她下意识的瞥了眼挂在墙上那幅太子送给他们夫妻的字,说道“我这字其实也不过是泛泛,与那书得好的,还是没法子比。”
李坤听了妻子的话,也是下意识的看向太子的书,笑着道:“跟谁比?太子弟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