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卿只觉得有一把利剑骤然将她的一颗心劈成了两辦儿,他眼睛一酸,可就在那眼泪要流出来的刹那,又是被她生生的忍了回去,她平复下翻滚的思绪,将头扭在一侧,回道:“我知晓了。”
夫妻二人谁都不再说话,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下来。
良久,还是李坤开了口,他看向妻子,问道:“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冬卿依旧是侧着头,她讷讷的摇了摇头,回道:“我没什么要说的,出来追你,也是母亲让我给你带句话。”
“母亲叮嘱你,要好生的珍重。”
“这几日,得知你要出征,母亲她甚是担心,所以为了父亲母亲,你定要好生珍重才是。”
说这些话的时候,冬卿始终是侧着头,一直未看李坤一眼,李坤冲着她说了句:“我知晓的。”说罢,他便转身而去。
这一年算是风调雨顺,待进了九月,长江流域也未爆发洪涝。
掐指一算,李翔奉旨巡洪已经是去了三四个月,眼看着李翔就要平安归来,平阳一直悬着的心总算稍稍安定。
九月中旬,平阳又收到了李翔的家书,李翔在信上说,今年汛期一切平安,他就要启程归京了。
能够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