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根基,如今是三天两头的闹不好,便是她所生的那小孩子,亦是弱得跟猫儿一样。
赵宣心里装着方才与妻子商议的大事,一听闻这个,脸上便不自觉的露出不耐烦,他转身对着谢氏道:“我得抓紧去办事,这些后宅的琐事,劳你多费心罢。”
谢氏点头答应,赵宣便自顾出了屋子,婆子见赵宣不管,便与谢氏讨示下。
谢氏虽然厉害,但并不是那种阴毒心肠的妇人,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婆子吩咐道:“去传我的命为她请医者就是了。”
待婆子领命而去后,谢氏贴身许嬷嬷上前感叹道:“自从夫人嫁给世子,这位便是三天两头的嚷嚷着闹不好,现下倒是不用装了,老身前日过去瞧着,人怕是也没多少日子熬了。”
谢氏闻言不由得一惊,问道:“果真这般严重了?”
这么些年,孟氏三天两头的拿自己生病闹不好来狂骗人,现下莫说谢氏,便是拿她当心头朱砂的赵宣听得都有免疫了。
见许嬷嬷点头,谢氏感慨道:“都说离地三尺有神灵,看来还真的是不能总说丧气话,不然,真是要应验到自个儿身上了。”
又叹道:“哎!可怜,更可悲。”
回想起这么些年那孟氏给自家主子添的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