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小玲点点头：“嗯，我看到了。孔总你也早点休息吧。”
“不着急。”孔心茹指了指里面：“我能进去坐坐吗？”
孔心茹在唐静的公寓里陪小玲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谁也不知道她们聊了什么。
孔心茹出来的时候，小玲将她送到了门口：“谢谢你，心茹姐。”
“没事。”孔心茹说道：“我是过来人。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说劝你什么，只是希望你考虑清楚再做选择。人生有时候就那么一两次重要的选择。一旦选了，就没有什么回头的余地了。”
小玲欲言又止。
最终，她还是没能忍住：“心茹姐，这么说你是后悔了吗？”
孔心茹摇摇头：“你如果认真听了我跟你说的话就不会问这个傻问题了。好了，我回去了，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呢。你也早点休息吧。”
小玲站在门口愣了好久好久才回过神，一个人退了回去。
第二天，苏浩来到柳夏的办公室时，孔心茹已经在里面跟柳夏闲聊了。
“苏总，您总算来了。”孔心茹玩笑道：“我怕你来早了我没到，结果跟柳总在这里聊两三个小时了。”
苏浩：“呵呵，我的错，一不小心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