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一头的好友到大堂,直接道:“爸爸请你在这住两天吧,权当是散心了。”
梁挽跟个脱线木偶似的,被她从衣袋里翻了身份证出来,登记完后手心里莫名其妙多了张房卡。
六十八层的观景套房,貌似一晚能抵左某人大半个月实习工资。
梁挽惊了:“棠总,没发烧吧?”
左晓棠忍住心痛的表情,拍了拍她的后背:“我现在不能多说话,怕哭出声来,你安心住着,别bibi了。”说完,她又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日,我的加班图纸还没画完,撤了,明天忙完来陪你。”
她像一阵旋风,裹着毛呢外套风风火火走了,临到门口,没跟上旋转门的幅度,刹车不急差点摔个狗吃屎。
梁挽没忍住,笑出声来。笑完以后只觉脑海里的那处yin霾散开了些,她上了直达电梯,刷开门的刹那,柳暗花明。
大雨初霁,浓云散去。外挑的露台结构,没有遮挡住任何风景,似乎伸手就能触碰到满天星辰。落地窗边立了一架白色陶瓷浴缸,四角是复古雕金架,里头铺了殷红的玫瑰花瓣。
仔细想想,房价这么贵也是有点道理。
梁挽没怎么挣扎,顺从内心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擦干后就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