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记忆里一片空白,只能想起在行政酒廊里的零星片段,至于后头的事儿,彻彻底底忘得一干二净。
她察觉到自己未着寸缕,此时此刻连掀开被子的勇气都没有。
门外的动静倒是越来越大了,有个气急败坏的女孩子一直在尖嚷,嗓音异常熟悉,挺像左晓棠的。
她听了片刻,拿过手机拨了个号码。
对方秒接,劈头盖脸一顿骂:“我把客房部的人都叫上来了,以为你想不开死在房间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你他妈去哪了?”
梁挽被吼得头晕目眩,把话筒拿远了点,弱弱地道:“我给你开门。”
匆匆裹了件浴袍,她把脑袋探了出去。
几个酒店的员工和左晓棠正杵在她原来房间的门廊处,听到开门声,齐齐回头。
梁挽故作轻松:“你们找我呢?我没事,挺好的。”
左晓棠没吭声,先是诧异地扫了眼房号,随即张了张嘴,脸色瞬间yin沉下来。她飞快转过身给前来帮忙开门的工作人员赔了不是,而后走至好友面前。
梁挽退开,让她进来。
两个人对视了五秒。
左晓棠yin森森地盯着她:“别告诉我你走错房,和人一夜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