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挥拳头,又比了个剪刀手势,用食指和中指点了点自己的双眼,大意是——
【小心点,我会一直注视着你。】
陆衍全程面无表情,目送着大哥离开。
梁挽想笑,被他一把攫住了手腕,从上面拉了下来,她吃痛,挣扎道:“做什么?”
他充耳不闻,一把将她拉到了跑车前。自己回了宾利,从工具箱里拿了支军用手电筒,走回来的时候扬了扬下巴:“把你车前盖打开。”
梁挽老老实实地摇头:“我不会。”
陆衍忍耐地闭了下眼,拉开驾驶座的门,俯下身去,拨了下某根制动杆,盖子自动弹起,十二缸发动机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灰。
梁挽帮他打着手电,看他轻皱着眉,低声道:“怎么了?”
“你水箱的管子漏了,油箱泵的线路也有点问题。”
“能修吗?”
陆衍看她一眼:“能啊,你把扳手和新的配件变一套出来。”
梁挽不说话了,她算是感受到了,这位自恋公子哥多情温柔的人设全是假的,私底下既du舌又难伺候,要是内心敏感的人恐怕能被他气出病来。
雨一直没停,两个人都成了落汤鸡,陆衍瞧上去更惨一些,他唇角被她尾戒划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