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又看向少女:“你叫什么名字?”
梁挽抿着唇:“欠条上有写。”
陆衍笑了笑,没有计较她的无礼,弯下腰贴在她耳边,半是亲昵半是威胁地道:“你信不信我现在立刻叫阿泗离开,把你和车都丢在这里。”
她睫毛颤了颤,抬起眸来:“梁山的梁,挽回的挽。”
陆衍直起身,微微一笑:“恩,挽挽。”
梁挽从小到大一直被身边亲近的人唤作挽挽,可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说这两个叠词的时候低哑暗沉,抵着舌尖绕着圈儿,像是在你心里用羽毛轻轻刮了一道。
“你不许这么喊。”她捏紧了拳头,耳根子却不由自主地红了。
陆衍指尖捻着那张欠条,在她面前抖了一下,低嘲道:“注意和你恩公说话的态度。”语罢,他解锁了宾利的车门,轻飘飘丢了一句:“车修好了,你们自己联系。”
……
aventador确实出了点故障,但是问题不大,七天功夫就修好了。阿泗虽然喜欢说胡话,但心思极其敏感,总觉得这位大美妞同老板之间有点猫腻。
于是他自作主张帮全车镀金打蜡,还改装了轮毂,最终效果出来后,搞得比新车还sāo包。满意地拍了两张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