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翻一下。”
梁挽立刻拿起了本子,翻到11月的行程,显示十五号晚上确实安排了飞机去c市。
她歪着头,手指穿梭入发间狠狠捊了一把,突然道:“不对,我十六号在香舍酒店的行政酒廊见过你,难道你15号飞走,16号又飞回来了?”
他已经听不见少女的自言自语了,尖锐的耳鸣声一阵接一阵,就仿佛有什么人在警告,bi迫他不许记起来。
梁挽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的眼神没了焦距,血色从脸上褪去,额前的发被汗水尽数打湿,这幅样子实在古怪。
她心惊了下,蹲到他前面,发现他双手撑着额角,头深深埋下去,手背上的青筋绷着,像是在承受什么莫大的痛楚。
“你没事吧?”梁挽小声问道:“要去医院吗?”
没有回应,男人一动不动,跟具雕像没什么两样。
她颤悠悠伸出指尖,戳了几下他的肩膀:
“至于吗?问个问题把你刺激到了?”
下一刻,男人放下了手,同慢镜头一般缓缓抬起了头。
冰冷漠然的眼睛,完全没了往日轻佻多情的模样,像是变了个人,看得她心悸。
梁挽怔住了。
他站起身,视线在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