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陆衍敷衍地嗯了声,瞥见她散着青丝回头冲自己道别的模样,不知不觉间就和舞台上跳卡门的女郎娇影重合了,他喉结滚了滚,压住她的手:“等会儿,你想怎么谢我?”
梁挽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你还能不能做个人?”
“别乱想。”他眉眼灼热,嗓音低哑:“单独给我跳支舞怎么样,就和伊莎歌剧院那晚一样。”
梁挽先是停了两秒,而后意识到什么,一把捂住嘴,脸瞬间bào红。
难怪林慧珊说没有面试官,只有高速摄影机,原来都是为他在做嫁衣。
她想到那个黑漆漆的观众席,原来他从头到尾都坐在下面。
她以为没人,所以加了好多卖弄风情的戏码,把勾引下士的动作做到了极限,原来最终全入了这个变态的眼。
她的脸面全没了。
无处不在的羞耻心折磨得她快疯了。
不过能bi疯梁挽的显然不只是一件事。
就在她和人面兽心的陆少爷眼神厮杀时,车玻璃窗从外头被恶狠狠砸了两下,贴膜颜色很深,瞧不清来人。
梁挽按下电动车窗,吓了一跳。
少年冷着一张脸,表情比往日还要更难以接近一些,仔细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