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叔提醒,我会注意的。”
司机和善地颔首,没急着离开,用远光灯帮两个小姑娘照明,等她们进了小区大门,才掉头开走。
梁挽吃力地扶着左晓棠上楼,替她脱了衣服擦了脸,再拖到床上盖完被子,折腾完后没待多久就下电梯了。
她不打算在公寓过夜,一来明早还有课,二来孟芸的事儿,也是时候好好算算账了。
步出门厅,寒气激得脖子一凉,梁挽没戴围巾,冻得半死,把毛绒外套的拉链又往上拽了拽。
深夜时分,整个城市都在沉睡,街头安静得没有半分声音。
她打开手机叫车软件,活动了下僵硬的手指,慢吞吞在界面上输入学校的地址。
路过街角时,隐约意识到什么,脚步忽而一停。
几步路之外的yin暗处,停了辆熄火状态的黑色宾利,车门边倚着道颀长身影,瞧不清具体五官,暗夜里唯有未燃尽的烟头忽明忽暗,被他丢到地上,拿脚尖碾了碾,随意踢到一旁的废水沟里。
场景有点像恐怖片的开头。
梁挽停在原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陆衍?是你吗?”
没人回答。
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转身就要跑,直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