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手机的震动时还睡得迷迷糊糊,她最近有点累到了。舞院的大四狗过得苦,学校有意向筛选优秀毕业生留校工作,每周一到周五的上半天,三节体训课联轴上,校领导亲自盯梢。
讲道理,她很喜欢母校,舞蹈演员的职业生涯就这么黄金几年,她想过以后不能跳了就在这里任职,发挥发挥余热。
但系主任似乎是因为孟芸的事儿对她有点意见,经常在旁听时指明动作叫她重复,这就导致梁挽的活动量大大超过了其余同学,比祝殷歌排练校庆那会儿还辛苦。
她眼皮子勉强掀开一条缝,看到微信界面的小变态三个字就来气,恨自己前两天受威胁又将他加了回来。
再一瞧他发来的图片,地点相当熟悉,回忆却不怎么美好。
她冷哼了哼,按了静音关了震动把电话丢到枕头下,选择和周公继续约会。
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日落星沉,梁挽醒来时,寝室一片漆黑。
她嗓子干涸,爬下床去喝了两杯水,洗完脸后摸了手机打算去隔壁寝室叫上白娴一起去食堂解决温饱问题。
走在回廊上,梁挽划开屏幕,做好了被陆少爷sāo扰的准备。
谁知道界面静悄悄,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太多消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