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对你太客气了。”陆衍yin着脸,把她手反剪转了个圈,从背后压上去,讥讽道:“非要我这样同你说话,你才高兴是不是?”
梁挽挣扎未果,胸腹贴着粗糙的墙面,她被这押送犯人的姿势所激怒,音量陡然拔高:“你放开我!”
“放开你好让你继续耍yin招?”他嘲弄地勾起唇:“我倒是忘了你的原型,根本不是什么乖巧服帖的白兔。”
梁挽冷笑:“怎么都好过你拔屌无情。”
此言一出,弄堂口的路灯闪了两下,也像是被这句话给惊悚到了。
有那么一瞬间,陆衍以为自己幻听了,他几乎是脱口而出:“抱歉,我没听懂,拔什么无情?”
梁挽挺直着脊梁,下巴同墙壁拉开些许距离,转过脸来用眼尾余光扫了他一眼,鄙夷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古往今来,但凡无辜枉死之人,听到这一句,都要哀叹三声。
陆衍过去混得很,可在他最近两年收心的日子里,他可以确保没有任何姑娘近过身。
这种yu加之罪,陆少爷是绝不会承认的,他感觉到小姑娘浑身都在颤栗,也不知是不是被他拽疼了,心一软便放松了力道,想着好声好气同她说一说,把误会解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