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你们是双生子吗?”
他神情一冷,没回答,只是突然启动了车子,一脚油门踩下,呼啸而去。梁挽没系安全带,被推背感和急速转弯搞得胃里翻江倒海。
她扒拉着副驾驶座的椅背固定好平衡,问出了最后的疑惑:“为什么你们兄弟俩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我一直以为你们是一个人。”
回应她的是一脚急刹车。
陆叙把车泊到了江边,距离铁栏杆只有短短十几公分,他在后视镜里同她对视,“日和月轮流出现,光明与黑暗也是永远jiāo替无法重叠,就如我和他,到最后有一个人终将被取代。”
梁挽思考了很久,没能彻底领悟这段话,试探道:“你们大家族的竞争压力很大,继承人只能留一个?另外一位必须销声匿迹是这个意思吗?”
他没有正面回答,跳下车,迎着江风站定。
梁挽走到他身边,瞅着他的侧脸,叹道:“你们真的很像,要不是你同他xing格差异太大,我真分辨不出来。”
陆叙转过头来,倏然道:“我知道你们所有的事情。”
梁挽啊了一声,耳根子有点泛红。
陆叙面无表情地道:“你会想他吗?”
“我干嘛要想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