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指向夜间十点钟,梁挽连笑容都端不住了:“我回去了,快到关寝时间了。”
左晓棠讪讪地送她到电梯口,面上有些懊恼,后悔不该出馊主意。
自此,梁挽彻底歇了那点小心思。
她本来就是要强的人,自尊心比什么都看得重,幼年时刚练芭蕾,为了老师一句无心的批评,硬是天天多花两个小时练习软开度。如今能为了一个男人三顾茅庐,已经是破天荒了。
最后,她把小变态的名字正式改成了【不会再联系的人】。
大四第一学期正式放假前,她被杨秀茹喊去了办公室,说有次去巴黎jiāo流演出的机会,前提是要牺牲部分寒假。
梁挽听了眼睛发亮,半分犹豫都没有,立马就点头了。
天知道她有多不想待在老宅,去年戈婉茹请造型师过来强行替她打扮,从头发丝儿武装到脚后跟,bi她去那帮子无聊的阔太太家中饮茶,连续七天,听她们互相炫耀互相攀比,简直如同置身阿鼻炼狱。
春节能摆脱几天母亲的掌控,也算是件喜事。
梁挽干脆不打算回去了,就准备在学校住几天然后从临城直飞法国。收拾行李的时候她翻出了一个牛皮纸信封,里头是陆衍送的abt舞团在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