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勉强强睁开了眼,勾了勾唇:“我躺了一天了,你再不来,我说不定真要咽气了。”
梁挽:“……”
她没空和他多费口舌,转身去了带队老师的房间,问她要了点退烧yào和酒精棉花。
再回去时,床上那位又陷入昏睡了。
她拍拍他的脸,倒了温水,给他喂下yào,又用棉花帮忙擦了擦额头和耳后。忙完后,她让客房服务送了点冰块过来,拆开携带的一次xing毛巾,去卫生间沾湿水,而后包上冰块,替他物理降温。
差不多折腾到深夜十点来钟,梁挽用耳温qiāng测了一次他的体温,发现热度退了后,如释重负地躺倒在沙发上。
她太累了,白天刚完成jiāo流演出,晚上又手足并用地照顾陆衍。
想要撑到回自己房间睡,可惜意识已然变得模糊。
梁挽做了一个和现实截然相反的梦,梦中是她生了病,躺在陆衍的怀里,他捧着蜂蜜水,一勺接一勺喂给她,好看的眼里全是担忧。
真温柔啊。
她满足极了,幸福得周身都是粉红泡泡,直到被人不断拍脸时,才嘟囔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醒过来。
男人含笑的嗓在头顶响起:“我是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