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牌的,我看她每小时300美金的收费标准可以改一改了。”
荆念没接这茬,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摁。良久,才淡淡道:“是陆叙那事儿的后遗症,对吧?”
陆衍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两个人算不得一块长大,但却是十二岁时一同在周医生诊所认识的,彼时荆念刚完成长达七年的疗程,正在康复阶段,就在候诊室遇到了比他还小上一年因为ptsd连话都不愿意讲的陆衍。
两个少年一来二去碰到的多了,便渐渐熟悉,成了兄弟。
不同于乔瑾那帮子狐朋狗友们的江湖友谊,他们之间,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
这些年,联系虽然不频繁,关系却没疏远,大概也就是为了这份共同的yin暗岁月。
不过即便是知晓秘密情同手足的好友,陆衍也没打算告知实情,他关上落地窗,语气挺随意:“没,就是经常失眠,过去开点安神的yào。”
开yào开到美国去,这鬼理由。
25岁就拿到phd学位的荆念怎么会领悟不了对方的搪塞之语,他摇摇头,叹道:“有什么要帮忙的直说。”
陆衍嗤笑一声,把打火机的盖子合上,丢到桌上。
“叫我过来就为了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