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乖顺地靠着他,身子软绵绵的,也不知是不是洗发香膏的味道,一股玫瑰混着柑橘的甜腻窜到鼻尖里。
他低下头,亲亲她的侧脸,嗓音低哑:“怕不怕?”
梁挽抬眸,摇了摇头,半晌又点了两下。
陆衍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轻笑:“你这动作,我看不懂。”
梁挽眨了下眼:“你和我说的这些,我能接受。可是……”她深吸了口气,声音轻到几不可闻:“我真的害怕,会不会哪一天,你变不回来了。”
“陆叙”曾经yin沉地说过,他能预料到陆衍会沉睡多久,也不止一次表达过对陆衍的嫌恶,言语里大有替而代之的强烈意愿。
她不受控制地浑身发抖,这种躯壳还在,灵魂却换了一个的可怖后果,比天各一方更叫人绝望。
陆衍搂紧了她,故作轻松:“老子哪有这么容易被夺舍。”
梁挽没心情同他chā科打诨,执着道:“能治好吗?你都发病那么久了,为什么没见你去治。”
陆衍摸摸鼻子,一时语塞。
他被美国那几个权威医生建议先用催眠疗法将陆叙去世的根源记忆拿回来,可能会受到很大的精神刺激,需要住院观察一阵子,随后再结合yào物,后续效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