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只是昏睡。”
梁挽急道:“那什么时候能醒?”
“这个不好说啊。”对方很尴尬地笑了笑:“建议还是送三甲医院吧,我这里可能没法诊断。”
梁挽心急如焚,去前台问了陈显的房间号,匆匆忙忙去搬救兵。
不一会儿,乐薇等人也得了消息,商量过后没敢耽搁,当天傍晚就返程,直升机转去了就近f城的第一医院。
经过初步排查,他的身体状况无忧,就是有些低烧,不过具体情况,还要等详细检查。
冬末初春临近季节jiāo替的时节,流感肆意,医院里人满为患,挂针配yào的就不说了,连住院大楼的床位都没有空缺。
事发突然,任你关系网再硬,也住不进一间单人病房,甚至,四人间都没戏,后来好不容易分来一张床位,还是在走廊上的。
陆衍躺在仅仅一人宽的病床上,眉心微皱,就连昏睡中都不太安稳。上头的白炽灯没有遮挡,明晃晃地打在他的脸上。下边垫着的床单泛黄,薄被里头的棉絮都露了出来,他身高腿长,根本盖不了多少。
走道上来往的患者及探病亲属络绎不绝,有些路过时,会好奇地瞅一眼这相貌出挑的男人,再嘀嘀咕咕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