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
梁挽用力闭了下眼,讥笑道:“所以你才会在我爸尸骨未寒时就迫不及待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她用了十成的恶意去说这句话,果不其然得到了一个恶狠狠的耳光。
戈婉茹手还高高扬着,双眼赤红,铁青着脸:“混账!”
梁挽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火辣辣的,牙齿磕到下唇,她在自己的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不过无所谓了,也不是头一遭,她凉凉地笑,往水池里吐了一口血水,随即目不斜视地从母亲身侧离开。
戈婉茹在背后厉声道:“你叫我太失望,我真后悔生你。”
梁挽顿了下,头也没回地拉开了门。
彼此彼此,她也后悔做她的女儿,不是吗?
可她没得选,命运就是这样残忍。
……
梁挽直接出了澜山居,一个人叫了出租,回去后胡乱收拾了几件衣服,塞回那个还来不及打开的行李箱里。她对这个家没有任何眷恋了,一次次带着幻想去接近戈婉茹,得到的永远都是伤口,一道接着一道,在她心上划得鲜血淋漓。
她拉着箱子,漫无边际地在街上走。
八点来钟的闹市,充斥着热闹和喧嚣,她像个格格不入的游魂,没有任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