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德也曾不止一次在他耳边提过团里来了位天分卓绝的新人,他当然期待过,可惜到头来不过如此。
梁挽眼眶发热,兀自挣扎:“我不明白。”
他的笑容愈加轻蔑:“无论是大跳还是旋转,你都没压上节拍,你在敷衍谁?又或者你以为别人跳得更糟糕你就能蒙混过关?不好意思,我告诉你,在我这里绝无可能。”
这一句如泰山压顶,梁挽再不能辩解,原来她的瑕疵都被他看在眼里,所有的侥幸和小心思全成了笑话,她没有脸面解释说前一晚休息不好导致体力跟不上,也没有资格抱怨巴兰钦提前选人导致她没有准备好。
她像个被抽掉了灵魂的木偶,浑浑噩噩的,只徒劳地重复:“先生,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话留着秋天的演出季说吧。”巴兰钦冷冰冰抛下了话,径直上车踩油门扬长而去。
在abt,没有入选春秋季演出的舞者们会退而求其次,排练其他剧目,毕竟这里不止林肯表演艺术中心一个场馆,其余人都调整好了心态,按照惯例去负责编舞统筹的副总监处报道了。唯有梁挽的追梦之旅遭遇了天崩地裂一般的滑铁卢,心态zhà了,在她看来,错过春秋季就意味着要缺席五六月将近二十场最有重量的演出,来年论资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