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上的酒气混着她特有的女儿香,比任何催情yào都有效。他自虐一般地忍着,额头有汗沁出,软玉温香在怀,这刻却成了酷刑。衬衫领子被她扯得乱七八糟,他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推开她,呼吸不太稳:“挽挽。”
她踉跄了下,浑身没骨头似的往后倒去,摔到kingsize的床上,乌发散开,雪肤红唇,衬着那深灰色的床单,有种凌乱又脆弱的美。
陆衍觉得自己该去浴室冷静一下,步子还没来得及迈出,床上的美人儿翻了个身,长腿无意识地蹬了两下,裙摆就特别撩人地往腿根处落。她穿了一条及膝裙,羊毛黑色长筒袜,本来裙子放下来时是瞧不见光腿的,这会儿有一节露出来,白得晃眼。
他看了一会儿,走过去忍耐地把被子盖到了她身上。
曾几何时,陆少爷的字典里也有了坐怀不乱这四个字,简直堪称柳下惠转世,他自嘲地笑了笑,想着她偶尔会露出的那种没有安全感的眼神,想着她大雨瓢泼里蹲在街角可怜兮兮说着无家可归的模样,那点蠢蠢yu动的遐思就偃旗息鼓了。
她和母亲决裂,她孤身一人在纽约奋斗,她甚至没有动过他账户里的一分钱。这姑娘满身伤痕下是异常骄傲的自尊心,难为她这么多年在畸形的家庭关系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