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目前的状况吗?我们董事长很担心。”
她还有说不方便的权利吗?梁挽头皮一阵发麻,不过三十秒后她就释然了。虽然早上出门前答应过陆衍不会再强迫他去做精神治疗,但老实讲,这个狗屁承诺在她心里无非是权宜之计罢了。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陆衍活得没心没肺,也比任何时候都希望他能忘却前尘旧事,开始新的生活。
几乎没有什么挣扎的,梁挽就在陆晋明高深莫测中的微笑里选择了坦白,她一五一十描述了陆少爷近来的状况,包括他大剂量服用镇定yào物,包括他从未去美国的心理研究院诊断病情。
陆晋明越听眉头便皱得越紧,眼角的纹路也一并随着他的表情变得更深刻一些,他并没有看向梁挽,反倒将窗打开了些,扭头望着窗外风景,长长的叹息声过后,他似是沮丧似是痛苦地低叹:“我的阿衍啊。”
这一声饱含了万千惆怅,听得梁挽和杨慧珊都心中酸楚。
接下来的路途,谁都没有开口讲话。
车子在丽思卡尔顿酒店前停下来,梁挽睁大眼:“您怎么知道……”
陆晋明淡淡道:“过去两年的跨国生意都是阿衍处理的,这臭小子难伺候,在家里认床,在外头也要找舒心的酒店,你们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