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别在这里……”
男人果断住了手。
半晌,梁挽睁开眼,摸了摸有些肿的下唇,神情带着茫然。
陆衍替她理了理乱掉的衣服和头发,叹了一声:“真是圣人也遭罪。”他不知道自己急刹车的次数能不能申报吉尼斯纪录,但每次想不管不顾地要了她时,心里又有个声音警告他,别太孟浪,她值得更好的对待。
从前他和骆勾臣、乔瑾在一块,对【越爱,越不敢亵渎】这种狗屁话不以为然,如今却打脸得厉害。
梁挽默默地看他离开位置,转身上了二楼冲澡,她也没敢喊他,听着若有似无的哗哗冲水声,百无聊赖地竟然开始计时。
陆衍裹着浴巾出来时,就看到外头蹲了个散着一头青丝的小妖精,他眯着眼,耙了下湿.漉.漉的头发,“怎么?”
“你这次有点久喔。”梁挽笑嘻嘻地仰着头,装模作样掐了表,而后惊呼:“半个多小时也,你的子孙今天好倔强,一直在赋负隅顽抗么?”
陆衍愣了一下,意识到她在说荤话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将人从地上捞起,压到墙边。
“以后你会见识到更久的。”他手指微微用力,按在她精致的锁骨中间,低哑道:“现在劝你别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