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姐,万一张氏母女拿不出这些钱呢?”
苏若棠指尖拨动着手串上的玉兔,冷笑:“我就没打算她能完全拿出来。”
这只不过是开始,张氏母女欠原主的,她会一点点替原主讨回来。
说着,苏若棠伸了个懒腰站起身,“走吧,回去睡回笼觉。”
“小姐,您不去给相爷请安吗?”
苏若棠柔嫩指腹蓦地攥紧手串上胖乎乎的玉兔,神色变得清冷,“不去。”
回到屋中,苏若棠托着下颌坐在梳妆镜前,怔怔地看着镜子中的人儿。
轻挽心疼地拿过旁边的白纱,想要将镜子遮住,却被苏若棠制止,“不必遮。”
“小姐......”轻挽看着她左脸上的黑色胎记,红了眼眶。
小姐明明承袭了夫人的绝色容貌,单看右边脸和眉眼,甚至比夫人美上几分。
但因左脸的胎记,她从不愿意照镜子。
苏若棠葱白指尖落在黑色的胎记上,玉雕般的纤长手指,衬得黑色的胎记愈加丑陋。
极致的黑与白,让看着的人更加心疼。
眼看轻挽急得快哭了,苏若棠轻笑一声,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你家小姐我都没哭,你哭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