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血赚？
……
玄天宗。
清寂无声的大殿内。
老道盘膝坐在蒲团上。
数十盏昏暗的油灯静静的燃烧着。
豆粒大小的火焰微微晃动，像是顽强的在对抗大殿内的黑暗。
可那火焰太小，根本无法将周遭的黑暗驱散半点。
蓦的。
“噼啪……”
一声干柴点燃之后的爆鸣声打破了大殿内的清寂。
原本闭着双眼，形容枯槁的老道缓缓睁开双眼。
他看着那其中一盏正在不断跃动的火焰。
眼中写满悲恸。
“唉……”
一声叹息，悠悠回荡在这大殿之中。
火焰剧烈波动，有那么一瞬，好像照亮了这座没有半点人气的大殿。
一盏盏早已落满灰烬的油灯，静静的留在黑暗之中。
像是一具具早已被时间尘封了的尸体。
一瞬之后。
火焰彻底熄灭。
那盏原本还亮着的油灯，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光泽。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到底还要付出多少弟子的性命……”
“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