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补上窟窿踏进赌场,原想赌上一次捞把大的,没成想越输越多。
在破产的边缘抓耳挠腮之际,天上却掉下个大馅饼——他收到纪家长子迎娶江笛的聘书。
江启峰刚得到消息的时候,久久没能回过神,纪家可是整个嘉川市的首富,攀上这么个亲家,别说几千万的资金问题,靠着冠世集团产业多引进几个新项目,也不是什么难事。不仅能让公司转危为安,说不定还能抓住机会涅槃重生。
江笛的母亲几年前便病逝了,江启峰没有问过女儿意见就应下了亲事,婚后的这两年,不断找江笛要钱,以填己用。
“那就终止这场交易吧。”江笛攥紧手指,咬牙说道:“昨天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离婚。”
“离开纪家,你什么都不是。”纪砚轻蔑地看了眼江笛,仿佛吃定她一般,“别以为有奶奶在,你就肆无忌惮。”
纪砚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不久后江笛听见汽车发动远去的声音,像泄了气般倒在床上。
电话响起,看见来电提示的名字,江笛皱起了眉。
“喂。”
“你马上给我回来!”江启峰的声音刺破耳膜,带着十足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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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西别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