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纪砚的声音略带沙哑,整个人看上去疲惫不堪。
他撑起身子,半坐在病床上。
“我才应该问你,明知道自己吃龙虾过敏,还跟我抢着吃?”
要不是医生说没必要,她真的想带纪砚好好检查下脑子。
江笛拿起一杯水,递到纪砚嘴边,喂他喝下。
纪砚润了润干燥的嘴唇,用很小的蚊子声说道:“因为是你亲手剥的。”
“你说什么?”
江笛没听清,于是俯身将耳朵凑到纪砚面前。
谁知身体突然失重,她的腰肢被一只手用力揽住,整个人直接扑在病床上,被纪砚抱在怀里。
一切发生的太快,江笛来不及反应。
“你疯啦?”
纪砚唇线抿成一条直线,沉默不语。眼睛避开江笛的直视,瞟向另一边。
短暂的埋怨后,江笛意识到这个男人还在输液,连忙查看纪砚的手有没有漏针。
还好,他不算笨,用的是没有输液的那只手。
她松了口气,准备起身。
但男人的手臂抱得她越发紧,不等她挣扎,就听见他有些颤抖的沙哑声音。
“别动,我好冷。”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