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边。
江笛被那颗钻石闪得眼睛有些花,不禁问道:“这礼服多少钱?”
“两千万,纪总已经付过了。”
江笛听着这数字,瞪圆了眼睛。
好乖乖,这是把一堆钱摆在衣帽间里啊!她结婚时穿的婚纱都没这么贵!
“我知道了,你们可以回店了。”
江笛上前摸了摸礼服,手感丝滑,又凑上去嗅了嗅。
“周姨,你闻到一股臭味没有?”
周姨疑惑道:“少夫人,我没有闻到。要不要我把熏香机打开?”
“不用。”江笛摆手,“这是一股铜臭味,我喜欢。”
不一会儿,纪砚打来电话。
“礼服试穿了吗?没问题的话就出来,我在车上等你。”
“哦,好。那个……”
江笛还想问问有哪些人参加宴会,可没等她说完,纪砚就挂掉了电话。
赶着投胎?
江笛把手机扔到一边,开始穿礼服。
她从衣帽间出来后,路过的周姨看呆了眼。
“少夫人,您好像下凡的仙女……”
“是吗?”江笛被周姨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我帮您编个头发吧,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