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立支支吾吾：“那人家导演嘛，而且观众也认他们…”
沈旭东解释：“其实《无间道3》原来的剧本，陈老师的角色还是蛮重要的，因为最开始的剧本是围绕着陈永仁之死还有韩堔帮派覆灭展开的，只不过后来改成了找警方卧底，那陈老师的角色就显得多余了！”
“那导明为什么不拒演？”
“…陈老师自己说想跟香港团队合作一下…”
……
这个话题打住，王硕一向觉得自己才是中心，看不上港台文化…
当年总结了四大俗：四大天王、成龍电影、琼瑶电视剧和金庸，可说是四大俗…
《我看金庸》里面写过‘我们有自己的东西，新时期文学，摇滚，BJ电影学院的几代师生和BJ电视艺术中心的十年创作。现在都萎缩了，在流行趣味上可说是全盘沦陷！’
所以，他看不上合拍片可以理解。
张果立开口：“听说你们跟北视中心做了一部谍战片？”
“嗯…《暗算》，麦家先生的原著…而且出版的时候就已经写好了剧本，我们买来改一下，直接就拍了！”
“怎么想起来做谍战的？”
徐才人也插话：“现在投资拍谍战剧，很难收回成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