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三叔、父母、纪元山坐在一棵树下歇着。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奶奶送来饭跟开水:“今天咋休息这么早?”
“日头太毒,一小队那边有个热坏了不能干活,七哥让大家伙儿多歇一歇。”父亲说。
奶奶点头,招呼一家人都吃点喝点。
等奶奶提着挎篮子走了,兴许是吃饱喝足,歇息后都有了精神,二小队的社员们说话声音也大了一点。
一个妇女低着头哼歌,被旁边的妇女听见了,几个妇女你推我我推你,嘻嘻哈哈就在不远处唱起来,声音不大不小,却也是劳动余暇的苦中作乐。
有一个妇女招手让刘香兰过去。
刘香兰有点讷讷:“有事啊?”
“知道你唱歌好听,过来一起唱两句呗?”那个妇女说。
刘香兰不敢靠她们太近,生怕她们嫌弃:“不……不,我不行……”
“客气啥,我听过你唱歌,你有一次哄闺女睡觉,唱的不是挺好的?”那个妇女说道,“唱的是一朵鲜花鲜又鲜,多好听啊?”
刘香兰更不好意思了:“我那是哄孩子睡觉,我真不会唱歌!”
那个妇女又邀请两句,刘香兰始终不答应,那妇女哼了一声撇撇嘴,也不再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