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天。今天是第七天。”池雁低头,突然扳起手指头,从一数到七,又重复,“是七天没错的。我没有算错,猴子为什么还没来呢?”
那天她问起,池月随口说要七天,她就记住了。
记不住自己的大姨妈周期,记不住别的什么人什么事,就单单能记住一个猴子的归期,池月心里某处既是震动又是无奈和担心。
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办?
她没能说服池雁进屋,只能搬了张椅子出来,由着池雁坐在门口守株待兔——
日头渐渐西沉,沙漠干躁的风刮得人脸上极不舒服,气温慢慢转凉。
池月几次站起来想去拉池雁进来,可是,池雁望着天空的样子太过痴迷,她感受到的是猴子归来的脚步越来越近,她说今天很快就要过去了,猴子就快回来了。她说天气不冷只是凉爽,云朵像蓝天的笑容,她说夕阳在天际露出的最后一抹晚霞,是新娘拖曳的红裙摆,飘逸又秀美……
文艺青年逗逼多!池月快疯了。
“你在家里等他,不也是等么?干嘛非得在这儿吹风?”
“不一样呀。”池雁固执地说:“我可以最快最快看到他,第一个看到他。”
“……”
凭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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