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
宋老头年轻时耳聪目明雷厉风行,老了后也得了大多数老年人的通病,耳背。
但他这个耳背又稍微有点不同。
时好时坏。
难听话是一概听不到滴,扯着嗓子对着他耳朵吼也只配得到一个茫然的表情。至于别的话,看他心情了。
“吃饭了吃饭了。”宋时拿着筷子出来,奉行原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稀泥的态度,对老婆跟老爹的日常互怼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嘴瘾而已。
又打不起来。
徐翠芳一脸不高兴。
宋老头则面色无常颤悠悠的走进来坐到上座。
一夜无事。
宋子冬是隔天上午回来的。
他双眼无神,肩膀垮着,浑身散发着一股混着烟酒脚臭的难闻气味,整个人比昨天更憔悴颓丧。
徐翠芳吓一大跳,忙拉住他,“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吃饭没?”
这要不是她儿子,她都以为是哪里来的叫花子了。
“不是说了吗?看他们打麻将。”宋子冬不耐烦的回道,走到楼梯口换上拖鞋,“我上楼去了。”
“你吃早饭没?”
“我不吃。”
踏踏踏的上楼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