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得她眼睛生疼。
走到外面,客厅里没人,次卧门紧闭,她走过去握住门把手,一拧,门被反锁了。
顿时一股火气上来。
“阿时!阿时!”
门被拍得哐哐响。
最后像是泄愤一般,她直接上脚踹了,全然没有平常虚弱娇柔的样子,门框震了震,有石灰颗粒落到地板上,她胸口剧烈起伏。
“贱——人!贱--人!”
徐玉玲气得肝疼。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身体疲累,精神不济,肚子又饿,拿出手机开始点餐。
她是不做饭的。
年轻时也是村里好看的姑娘,一家有女百家求,最后选中了宋家老三,即宋时的爸爸。
自结婚后就没下过厨,以前跟老人一起住就一大家子一张桌子吃,后来闹着分了家,就是男人做,再后来女儿大了,女儿做,儿子做,儿媳做。
没人做的时候就点外卖。
十来年,她都点外卖,附近餐馆谁家有什么菜谁家菜好吃她都摸得一清二楚。
这次也是气着了。
直接点了离家五公里远的那家四季酒店的饭菜,五菜一汤外加一碗白米饭一份甜品一份点心,足足花了两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