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颗地雷在她脸上zhà开,青青紫紫,让她难堪的无处遁形。鹿桑桑慢慢拧起眉,背对他们的眼眸开始有些朦胧。
但她把这点水光给压了下去,她转过头,盯着他们,“在我不在的时候开这种会,有意思?”
鹿丞:“爷爷突然来了而已……”
鹿桑桑:“那你不会给我打电话!!”
“你吵什么。”鹿霜,“我说了,不管你来不来,这件事都掉不到你头上,这点觉悟你都没有?”
这点觉悟你都没有?
是啊,鹿桑桑,你怎么这点觉悟都没有。
即便你做得跟他们一样好,甚至比他们更好,那些长辈也一样看不到你。
那些偏爱永远落不到你头上。
鹿桑桑心口一阵一阵闷疼,可她突然连张口都做不到,像被那无名的愤恨狠狠咬住了脖颈,鲜血淋漓,怨念丛生,但就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她根本无法反驳她说的任何话。
——
段敬怀是在晚饭时间去看得小南,他给他检查了一下残肢的地方,情况已经好转,于是他也放下了心来。
“医生,谢谢你啊,今天多亏你送我们小南来医院了。”福利院院长道。
段敬怀神色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