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可老爷这段日子满身都是栀兰香,夜里还时常摸黑出入青杏院,这些都是奴婢亲眼见到的。”
说罢,翠环取出一件男袍,正是陆继中常穿的便服,送到金嬷嬷手里。
金嬷嬷接过一嗅,果然上面充盈着淡淡的栀兰香。
整个府里,用此香的,只有沈鸢。
叶氏喘过一口气来,朝大长公主哭诉道:“若不是日夜为伴,他的衣裳上为何会沾染上这个蹄子身上的香味?母亲,他怎能做这样的事,那里还顾念我半分啊……”
大长公主着实惊住了,与沈鸢私通之人不是李睿么,怎么自己儿子也……
难道是这个贱蹄子脚踏两条船?
若是让睿王知道了,以他狭隘的性子,绝对会对陆继中怀恨在心。
万一传出去,堂堂镇国公,威风扫地,颜面无存。
而两个孙女的亲事,也会受到影响,切莫说陆晚与睿王的亲事能不能成,陆佑宁与翊王的事只怕也黄了……
此念一起,大长公主恼恨异常,冷冷睥着沈鸢,恨道:“真是该死!”
闻言,沈鸢全身剧烈一颤,她抬眸看向一脸杀气的大长公主,深知今日在劫难逃,想瞒也瞒不住了。
再顾不得其他,她跪到叶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