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赶到青杏院时,大长公主与陆继中他们都到了,陆佑宁跪在堂屋中间,红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喊道:“不是我下的药,根本就不关我的事……”
叶氏也陪着她一起跪在地上,白着脸对大长公主求道:“母亲,宁儿虽莽撞,但她绝不会做这样的事……还请母亲明察。”
不等大长公主开口,陆继中已咬牙切齿的骂道:“不是她还有谁?自从鸢儿要嫁给睿王后,她闹得比谁都凶,今儿下午还来这里打了人——她口口声声不关她的事,可谁都不是瞎子,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大家都知道。”
陆继中就差没有明着说陆佑宁也看中了睿王,也要嫁给他了,所以妒恨沈鸢了。
陆佑宁脸上红白交加,大长公主的脸色也愈发越看起来。
叶氏却没料到陆继中为了一个野种,竟这样诽谤自己的女儿,不由‘呼’一下从地上爬起身,指着陆继中骂道:“你还好意思有脸说女儿,全是你造的孽,若不是你当年做出那样的事,那会闹出这些来?我看,就是她自己弄没了孩子,故意栽脏到宁儿头上的……”
“呜……”
叶氏话音未断,一声悲恸的呜咽声传来,却是沈鸢扶着丫鬟的手,从内室走了出来。
她脸白如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