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白到发光。
他记得清楚,再往下一点,有一颗豆大的朱砂痣,每到情致浓烈时,那颗朱砂痣红得越发娇艳欲滴,风情荡漾。
李翊感觉手又痒了。
其实,在牢房那方角落里,被她扯住腰带那一刻,他的身体就开始蠢蠢欲动……
说好的一刀两断,可一见到她,她身上的味道,身体每一处极致的触感都像中蛊一般往他身体里钻。
可下一刻,他又想起那日她坐马车离开时,满脸泪痕的痛苦样子,还有那句伤人的‘何止痛苦’……
翻涌的气血瞬间冷却。
向他自荐枕席的女人不计其数,何至于为了一个不上道的小庶女自乱方寸。
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
李翊冷哼一声,别过目光不看了。
马车很快到达常华寺,陆晚正要再次向李翊道谢,没想到他与长亭也从马车上下来了。
长亭瞧了眼吴济腿上的伤,道:“你别忙着下来,让车夫绕路去后山角下,那里的村落里有个姓翟的大夫,医术还不错。”
陆晚本不想再麻烦他们,但想到这么晚了,请大夫本就难,而且她也不能将吴济带进常华寺里去,长亭这样的安排,倒是最好不过。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