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大长公主活了几十年,还从未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明明是他做的,如今反过来陆家还要给他一个交代。
晨光一点一点从窗棂里泄进来,照在大长公斑白的双鬓上,如染上了一层寒霜。
“还能怎么办,难道我们要为一个沈鸢与他对质,撕破脸皮?自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找个人将此事顶下了事。”
大长公主喉咙里仿佛卡了一只苍蝇,恶心难受。
“那……赵嬷嬷要如何处置?”
大长公主眸光幽沉,咬牙道:“她既是睿王的人,我们自是不能动她,免得打草惊蛇。”
沉吟片刻,她冷声吩咐:“将身契还给她,找个借口将她赶出府,等她离了镇国公府,再杀了解恨。”
金嬷嬷想着得来的消息,本不想在此时再烦扰大长公主,但又知兹事体大,不敢隐瞒,于是将截下来的信件拿出来,小心道:“这是三小姐禁足以来,老奴的人截下的往来信件,有三小姐写给睿王的,也有睿王写给她的……”
事到如今,大长公主不用拆开信件看,也知道里面写了什么,顿时怒不可遏,一把将桌面上的东西全摔了。
“难怪他一直迟迟拖着不定下与二丫头的下聘日子,原来是吃着碗里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