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她的唇,咬出血都不放,像似要将这些日子她对他做的事,统统报复回来。
陆晚舌尖都被咬破了,口腔里又痛又麻,满是血腥味。
她心里又惊又怕又恨,这个男人,真的像一个疯子!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被他折磨死的……
眼泪止不住的往淌,陆晚呜咽着挣扎着,可她那里是他的对手。
他将她的双手擒在树上,双腿也被压得动弹不得,陆晚没有力气再挣扎,软软的靠在那里,任由他索取。
见她安静下来,李翊才松开她,吐出一口嘴里的血沫,打横抱起她往马车走去。
长亭驾起马车,往上京西边的安乐坊去。
马车里,李翊擦了把嘴边的破皮,看到她一副恨不得与他拼命的愤恨样子,冷嗤道:“只不过亲你一下,还没把你怎么样呢。”
陆晚骂他都觉得浪费自己的口水,况且整个嘴里,破的破,烂的烂,一张口就痛。
后背也被粗糙的树干擦破,火辣辣的痛着,浑身的衣裳也皱褶得不成样子。
她知道他是要带自己去看大夫,可这副形容,等下要怎么见人?
陆晚咬牙坐起身子,拿帕子擦干净眼泪,又整理了头发衣裳。
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