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提醒她:“姑娘,沈太医的家马上就要到了。”
陆晚猛然回过神来,感觉脸上冰凉凉的,伸手一摸,满是水渍。
她拿出帕子擦干净脸,又将头发简单梳理成髻,挽在脑后,再整理好衣袍,打起精神下了马车。
车夫直接将马车停在沈植家门口,可大门紧闭,陆晚上去叫了门,一个小厮警惕的伸出头来,看到是她,微微愣了愣,问了她姓名后,让她在门口稍等,尔后撒腿飞快进去禀告去了。
等了快一盏茶的时间,才见到那小厮又满头大汗的跑出来,开了侧门,请陆晚进去。
沈植的宅子是一间二进的独门小院,干净清幽,与他的人很像。
陆晚刚走到院子里,沈植从屋子里迎了出来,惊讶道:“陆姑娘怎么亲自过来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说罢,他颇是惭愧道:“本来今日是要去给你送药的,奈何昨晚醉酒起晚了,等我起身想送去时,门口又……”
说到这里,沈植俊逸的脸上显出了懊恼之色。
陆晚神思一直是虚浮着的,没有察觉到沈植的异样,只朝他挤出笑来,艰难开口道:“沈太医,我想请你帮一个忙……”
离得近了,沈植看到她的眼睛里竟是通红一片,明显哭过的